李东玲、周海娇、任治芳、黄曼義、向家凤,这是5个生于1997年的女孩,也是重庆赴孝感支援队782人中年纪最小的五朵“小花”。
5名1997年出生的护士,是重庆赴孝感支援队782人中最年轻的五朵“小花”。
1月24日,大年三十,递交了请战书的黄曼義开始了一个月的训练,只为更好地救治患者,保护自己;2月24日,集结出发孝感的前夜,为了穿戴隔离服方便,任治芳、周海娇剪短了头发;2月25日天才蒙蒙亮,向家凤全家微笑着将她送上远行的大巴,却不让她看见眼角的泪水;2月25日15时,李东玲临上飞机时,才从朋友圈看到消息的母亲哭成了泪人……
“我是妈妈的宝贝呀,我要替她保护好自己”
对于黄曼義一家来说,今年的年夜饭有些特别。
黄曼義 中国科学院大学重庆医院护士 。
那天,天已黑尽,等着女儿吃年夜饭的父母,等来了女儿的电话,“老汉,妈妈,我请战湖北了。”
其实,黄曼義已经一年多没有回酉阳老家了,上一次拥抱父母,还是2019年的新年。
收到女儿请战湖北的消息,父母沉默了许久。
“你是我们的宝贝,你既然选择了这份工作,该你做的事,你就去做吧。”父母的理解和支持,让黄曼義吃下“定心丸”。
中国科学院大学重庆医院是新冠肺炎患者收治后备医院,黄曼義对穿脱隔离防护服并不陌生。
看着培训老师一层层往自己身上加“防护”,天不怕地不怕的黄曼義更加明白,支援湖北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,连学会自我保护都是一道反复练习、一丝不苟才能跨过的坎。
她一遍又一遍地练习,哪怕只是在脱防护服时不小心轻碰了一下外层,她都要从头再来一次:“我妈妈说,我是她的宝贝呀,我要替她保护好自己。”
“到一线不仅仅是一份工作,更是一种使命”
重庆市中医骨科医院是全市定点收治疑似病例的医院之一。
大年三十,任治芳请战医院感染科,救治疑似患者。
任治芳,重庆市中医骨科医院护士。
“我以前觉得护士就是一个工作,疫情发生,看那么多医护人员前赴后继,才认识到到去一线不仅仅是一份工作,更是一种使命。”2月20日,任治芳请战湖北。
请战医院感染科,任治芳瞒着远在梁平老家的母亲;请战湖北,任治芳决定提前告诉母亲。
“你一定要小心,要照顾好自己。”母亲的话里,满是担心,却也有坚定的支持,“你决定了就去做吧,我也不能拖你后腿。”
“我工作两年多了,又在感染科工作了一个多月,知道其中的风险和工作量。”任治芳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,不过,到孝感第一天培训,她依然感受到了完全不同的战斗氛围,“比如戴手套,在医院的要求是戴两层,这里要求是三层。穿脱防护服的要求也更严谨、细致。”
“只要认真学习、多请教,我一定能胜任一线的工作”
周海娇,是5人当中唯一一个没有新冠肺炎确诊或疑似患者护理经验、也没有接受过穿脱防护服训练的护士。
重钢总医院,同样是定点收治疑似病例的医院之一,可周海娇并非感染科的护士。
周海娇,重钢总医院护士。
“一直想去,但医院比较保护我们,上一线的都是比较有经验的医护人员。”然而,周海娇不愿意自己总是被保护的那一个,“作为一名护士,上一线是我们的职责。”
一再请战,周海娇终于如愿。赶赴孝感之前,她咨询了很多参与了疑似病例救治的同事,在她们的建议下剪去了鬓角的头发。
“我不是第一批来孝感的,之前来的医护人员一定积累了很多经验,只要认真学习、多请教,按规范和流程细致处理,我一定能胜任一线的工作。”2月26日,临床前培训,周海娇一丝不苟,顺利通过了严苛的考核。
“哪点有需要,你就应该去哪点”
向家凤,李东玲,两人均来自巫溪县人民医院,都从1月24日就开始参与巫溪县疑似病例的救护工作,两人也都主动请战湖北。
李东玲,巫溪县人民医院护士。
不过,对于请战湖北,两人的家人却是截然不同的态度。
“我屋头早就晓得我有可能去湖北,大家都比较支持。我老汉就说:干这个工作,哪点有需要,你就应该去哪点。”尽管支持,但向家凤出发时,家人依然万般难舍。
2月25日清晨,全家人将向家凤送上了开往江北国际机场的大巴,向爸爸红了眼眶,背过身拭去眼角的泪水。
向家凤,巫溪县人民医院。
与向爸爸的含蓄不同,李东玲母亲的表达则更为直接。
“晓得我有可能去湖北,妈妈都哭了几次。”为了不让母亲过于伤心,2月25日出发时,李东玲让父亲和姐姐瞒着母亲。
被蒙在鼓里的母亲,直到看到朋友圈里女儿登机的照片,才知道女儿将奔赴湖北。
再一次,母亲哭成了泪人。
文图|陈维灯 张锦旗